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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riter's pictureMillicent Lai

Fitting In

由五月開始,我一直想寫點關於「融入」 (fitting in) 的現象,但一直忙碌到現在,雖然學院放暑假了,其實也不是真的很空閒。然而,記憶跟靈感都是一樣,不在瞬間執筆便會忘記。希臘神話中的「記憶」女神Mnemosyne,是天空 (Uranus - Heaven) 跟大地 (Gaea - Earth) 結合生下的女兒,她自己及後跟宙斯 (Zeus) 共度九天後便生下九個繆斯女神 (Muses)。宙斯的法寶是閃電,當記憶/或腦海中出現閃電,靈感便升起來,但它也像閃電般快速地消逝。所以關鍵是行動,將靈感從能量轉換成物質!


所以當寫作的渴望再次升起時,我感到有點詞窮。不過,誠如所有的創造過程一樣,當念升起來時,通過夢行的力量,宇宙自然會回應。晚上在電視隨意選了一套電影來看:羅拔・迪尼路飾演從西西里島到美國的移民,一生辛勞奉獻給家庭和獨生子。獨生子的女友是富家女藝術家,家庭幾代擁有連鎖酒店集團。獨生子希望跟女友求婚,於是在國慶週末帶著父親去女友家的夏天別墅會見未來親家。電影的喜劇點子著重於兩個家庭的文化和階級差異。義大利裔的父子感到自己不能融入這個未來親家的豪華生活方式,兒子一部分對傳統和落伍的父親感到羞恥,自己則盡力去「fit in」女友的家庭文化,但同時也對他們感到不屑。義大利裔父親不願兒子搬到另一城市幫親家打工,覺得兒子要叛離自己與傳統。後來富家女藝術家發現自己的畫作都私下被父母買下,對父母親的過度保護感到窒息和生氣,因為那是父母給她的 Bread of Shame (不是靠自己的努力賺到的成果)。最後兒子發現女友愛著的自己是跟她家族的不同面向,於是他跟父親和解,感謝父親帶給他的一切,接受自己的獨特,並成功向女友求婚。


每個人都希望成功幸福,但我們能為自己顯化的事,只有「what you truly are」。那麼,第一步便是像阿波羅太陽神神殿的門檻上刻著的「Know Thyself」——認識自己。要認識自己,需通過其他人和事物的關係,才能看清自己,再面對不同的挑戰和不和諧,過濾了那些不是自己的部分,才剩下真實的自己。這個過程不容易,因為要做自己,需要背離團體的舒適圈。大多數人都對家族或團體忠誠,所以不敢做家族裡不被允許的事情。在心裡覺得如果自己做了這些事,會傷害到家人的關係,所以這也成為不行動的藉口。如果那個叛逆是為了成為真實的自己,例如是追隨夢想和熱情,但是害怕內疚而放棄,最後會變成人生的後悔與怨恨。


例如電影中的兒子,瞞著節儉的父親付了錢學打網球。就如我自己,每次買東西時也會憶起母親說要節儉省錢的話,為著母親畢生的奉獻,我幾十年來的恆常挑戰就是要原諒自己買東西的內疚。但是,所有智慧都會告訴你,錢只是豐盛的能量,就像傳統風水學問一樣,財像河流一樣要流動。當我每次用錢時感到內疚,我便為自己顯化更多貧乏和需要內疚的事。然而,我仍會為自己的夢想奮鬥和投資,因為我內在的聲音不許我不做。這個內在恆常微小的聲音,如同靈感的閃電一樣,當我們慣常地忽略它,它會變得更小聲,最後漸漸聽不到。人因此變得越來越麻木,因為生命力的流動被渚塞了。


人的苦難就是活在如此的悖論中,需要勇氣和決心去面對做自己的孤獨和恐懼。所謂的「埋堆」,就是將自己與團體同化,但是實際上,別人會通過能量來衡量別人,並不只是以貌取人,不是你能夠假裝得來的。所以為什麼還要花精力心神去裝扮以為別人會喜歡的人呢?要擁抱自己的獨特性,可能要面對不被喜歡、不被理解、不被接受的狀況,變成團體中的黑羊。我們為了安全感將自己 fit in,但同時亦將自己從人生這台戲中的主角變成配角。就像我對自己不能 fit in 中碼衣服時感到的羞恥,因為我不能融入社會對女性外表的普遍價值觀。其實身體只是將我原來的強大力量反映出來,因為我本是一個木星形的人,但是我卻設法將木星變成金星。因為我只能顯化自己的真象,這些情緒矛盾會造成障礙,把生命變得停滯不前,所以在這時候要提醒自己記起回到正軌的路徑,就是要接納自己。


榮格寫道:「孤獨不是因為沒有人陪伴,而是因為無法將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事情去溝通,

或者是因為持有某些別人認為難以接受的觀點。」


一個甜品要做得好吃,不能只加糖。生命的戲碼要好看,也要有不同的矛盾和困難段落,也要各種獨特的角色。所以我們只要做好自己,將自己的強大照耀出來,感染其他人去創造更多元更精彩的世界。因為每一個獨特的存在本身,在世界上自有它的特殊位置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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